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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7-07-26 09:32:45 广告
刚动手就被折叠了,出师不利,班师回朝。
不写了。
⒈白晶晶第一次见到周星星,那年她十八。
白晶晶送给周星星一串手链。
后来她怀上了他的骨肉,从那以后她就再也没见过周星星。
这一怀就是十年零八个月。
白晶晶生下了一个儿子,起名叫白展堂。希望他展翅高飞、堂堂正正做人。
晶晶教会小展堂武功以后就离开了。走的时候只告诉展堂他爹姓周。
⒉白展堂孤零一人在社会上混,后加入当地一个民间势力葵花派。
他因从小习武,基础扎实。在第一次参加葵花派擂台大赛上就展露头角,勇夺倒数第二,大败帮派里的胖厨子无双。
略…(本篇已删,原因政治敏感,建议修改。)
⒊展堂当上掌门以后屁股还没坐热。谁料东西南北四大长老就在一次打虎行动中被抓。葵花派自此衰落,展堂开始了逃亡生涯。也因此落下了尿失禁的病根,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逃亡途中展堂结识了无命无病二兄弟,此二人姓姬,武功甚高,在当地颇有名气。
展堂因为逃亡隐姓埋名,立混名为白玉汤,因轻功了得被姬氏二兄弟看中拉入团伙本问答由杨梅和蓝莓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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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7-07-26 09:25:13 广告
我叫郭弋靑,我爹说我出生那天,天边青光大盛,所以给我取名弋青,他说我一定会有出息的。
可他没等到我有出息的那天,就死了。自从我有记忆以后,爹的身体就一直不好,总是在咳嗽。
他死的那天,握着我的手,还对我笑说:“别哭,爹去找娘了,别哭...”
我看着他黝黑的脸,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爹死了,我没有哭,我知道从那天起只有我一个人了。
一)
我叫郭弋靑,但人们更多的是叫我,混混,小瘪三。
没错,我是个流氓。因为我知道,只有这样,别人才不会欺负我这个没爹没娘的孩子。
但我是个有正义感的流氓,比如现在。
“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
我不需要看,也知道这群卖艺的在干什么。无非又是用石膏板冒充石板来做胸口碎大石这类的把戏。可怜一群蠢货还看的津津有味。我不能由着他们骗人!
“呔!”我提提腰带,中气十足的喝了一声:“那厮听着,你可知此处是谁罩的?不交保护费就在此处卖艺,好大的胆子!”
我大步流星走上前去,身后还跟着几个狗腿子小弟不住的夸赞我神威盖世云云。
人群一阵骚动,众人畏惧的分开了一条小路,却又期待着看些热闹不肯离去。
我洋洋得意,大摇大摆的走向人群,进入了场中。
“就是你们在这摆摊?”我环视了一圈,向着场中男子问道。
那男子生的倒是一表人才,朗声说道:“不错,在下与师妹路过此地,不料盘缠被贼人所盗,只得出此下策,还望大哥行个方便。”
我冷笑道:“方便方便,只是我与你方便,是否你也与我方便?”说罢指了指身后几个小弟,故作为难道:“我们兄弟近日手头有点紧,兄台可否借款一二,解解我们燃眉之急?”
那男子眉头一皱,正欲说话,他身后却忽的闪出一个女子,那女子生的唇红齿白,眉清目秀,一双绣眉此时拧出了好看的结,对那男子说道:“师兄,这人分明就是当地地痞,与他多说什么?”
而后又转向我怒道:“你这厮快快走开,不要不识好歹,我们师兄妹不是好欺负的!”
我却浑然不知她在说些什么,只觉这女子竟连骂人都是这么好看,浑身竟有些飘飘然。
直到身后小弟捅了捅我后腰,我才惊醒过来,干咳了一声,突然觉得口中发干,看着女子的脸,我却莫名的脸红了起来。
身后人群窃窃私语,我又咳了一声,强自镇定道:“此处我说了算,不给钱就砸!”
“不过,”我话锋一转,却有些结巴起来:“若,若是你能赏脸陪在下吃个饭,那,那便...”
不等我说完,那女子却脸一红,啐道:“不要脸,谁要与你吃饭!”
身后小弟听得这话,纷纷大怒,不由分说便打砸起来。
这时我却眼前一花,身前便出现了一个身影。
不好!我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却已经如条件反射般做出了反应。
这是爹以前教给我的一套体操,我从小练习,早已刻入骨子里。虽然平日打架时不过能让我比别人灵敏些,却聊胜于无。
但此刻的对手显然不是以往的小流氓能比的。我只坚持了一瞬,便被女子打翻在地,扭头看看,小弟们也已经躺在地上喊娘了。
碰到硬点子了...
那男子还有些理智,只是那女子却仿佛怒气冲天,直接抽了一把长剑向我走来,我欲哭无泪,只得在心里骂娘。同时脸上露出谄媚的笑容,祈祷女子能高抬贵手,放我一马。
“他娘的,还真是越漂亮的女人手越毒啊……”
二)
经过这么一闹,周围人群早就一哄而散。此时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周围行人渐少。
我看着女子朝我走来,脸上的笑比哭还难看,结结巴巴道:“女侠,我有眼不识泰山,还望高抬贵手放我一马。”
那女子却面无表情,朝我举起了长剑。
我闭上了眼睛,心道我还没有统一镇上黑道难道就这么死了?
等了好久,没有预料中剑刃割破皮肤的感觉,我悄悄眯缝着眼睛向上看去,却忽的听到一阵银铃般的响声。
“哈哈哈哈...”那女子此时笑的剑也扔了:“师兄你看看他....”
我终于睁开了眼睛,却只觉浑身上下凉飕飕地,竟出了一身冷汗,全身肌肉也放松下来,摊在了地上。
那男子也有些忍俊不禁的样子,走过来把我拉了起来,笑道:“我这个师妹实在有些顽皮,兄台莫怪。”
我讪讪道:“在下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二位...”
那男子却打断我,正色道:“兄台七尺男儿,一表人材,如今却来行此落魄之事,实非正道。以后还望多行善事,莫要再如此了。”
我偷眼看了看旁边仍带着笑意的女子,不知怎的竟有些自惭形秽,尴尬道:“在下郭弋青,此时天色已晚,不如我请二位吃个便饭,权当赔罪,如何。”
那女子微微脸红,娇哼了一声,却不说话。
男子却多看了我一眼,露出思索的神情,而后温声道:“那便多谢兄台了。”
我心中暗喜,却摆了摆手:“不用客气。”
转身对着那些还在哭爹喊娘的小弟骂道:“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回家吃饭去吧。”
华灯初上,我和自称风俊和黄英的师兄妹坐在饭馆里,看着满桌子的饭菜,我的心在滴血,也只能安慰自己,黄姑娘吃得开心就好了。
我和风俊推杯换盏,小半个时辰后,黄英姑娘也吃饱了,皱了皱鼻子向我说道:“你这个人虽然有点可恶,但心地倒也不错,以后千万不要再做这仗势欺人的事了。”
我笑了笑,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仗势欺人?我若不强硬些,怎能活到现在?
更何况,为富不仁者为何不能欺?骗人银钱者为何不能欺?欺我者,为何不能欺?
但我没有说什么,只是又斟了一杯酒,笑嘻嘻道:“既然是黄姑娘的要求,那郭某自然不敢再做。”
黄英呸了一声,风俊却默默起身,对我道:“此番多谢郭兄相请,我与师妹现在住在城外的一座庙里,若郭兄不嫌弃...”
没等风俊说完我便打断他道:“不嫌弃不嫌弃,明日我定会去叨扰。”
风俊微笑道:“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说罢,两人便出门向城外去了。
回到家里,我在床上躺了一会,又趁着月光坐了起来,将爹留下的一本书翻了出来。
月光下,书的扉页上,几个字分外显眼,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
这是爹写的吗?如果爹知道我现在这样,一定很失望吧。可我又怎么称得上君子?
我苦笑了一声,这书上写的什么玩意,惊涛掌?一个字都看不懂。
随手扔掉旧书,我又躺倒在床上。
一夜无眠。
三)
一连几天,我都去城外破庙里闲逛,理由各式各样,但真实原因嘛……不可说,不可说。
虽然有些奇怪为什么他们二人当初说路过这里,现在却留在这里几天不曾离去,但每天能见到黄姑娘,我也没想那么多。甚至连小弟们都被我遣散,懒得管了。
六月天,孩子脸。明明早上还是艳阳高照的好天气,现在却电闪雷鸣,风雨交加。我坐在破庙里,有些担忧家里那所破房子的窗户是否被吹烂了。
噼啪。木柴发出爆裂的声音,屋外大雨滂沱,我们三人围坐在火堆旁,有些沉默。
这时门突然吱的一声被推开了一个小缝,一个高大的人影闪了进来。我抬起头,一时竟征住了。
“爹!”我失声叫道。
而身旁的风俊却眼睛一亮,而后起身对那人说道:“爹,你来了。”
黄姑娘也叫了声师傅,我不由有些尴尬,原来这是风兄的父亲。
那人脱下蓑衣,拍了拍身上的雨水,先看了我一眼,而后对我们点了点头。
我又仔细看了看他,有些心惊,这人约莫四五十岁,但他的面容和爹长得至少有四分相像,加上我刚刚心神恍惚,也难怪我会认错。
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笑了笑,我起身说道:“伯父你好,我是风俊与黄姑娘的朋友,因你与家父相貌有些相似,所以刚刚认错了人,还望莫怪。”
那人慢慢的坐下,笑道:“不妨事。”而后对风俊问道:“还好吧?”
风俊也笑了一声,低低的说了句什么。
我突然有了一种奇异的感觉,抹了一把脸,便也坐下了。
黄英眨了眨眼,坐到我身边,和我讲了一个什么笑话,我便又和她嬉闹起来。
这晚,我梦到了爹,他还是对我笑着,问我道:“弋青,你还好吗?”
一夜无话。
第二日,天空终于放晴。我急着回家看看那所破屋怎么样,一早便和几人告辞。
看着那所破屋依然立在我的小院子里,我松了口气。
这时身后出现了一个醇厚的声音:“这便是你家吗?”
我吃了一惊,回头却看到风俊的父亲负手站在我身后,望着我家那个破院子,眼神深邃。
虽然有些奇怪为什么他会跟着我来到我家,但我还是将他请进了屋子里。
小屋子的窗户昨晚被吹开了,屋里有些雨后泥土的味道。
风俊的父亲在屋内慢慢踱步,忽的眼神一凝。
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却正是我那夜随手扔在地上的那本惊涛掌。
他为什么这么惊讶?难道这真是什么绝世掌法?他娘的,他会不会杀我灭口啊!
正在我胡思乱想之际,风俊的父亲却略带颤音的问道:“这本书,你怎么得来的?”
此时我本想随便扯个什么谎便把这事情盖过去。这对于做了十几年混混的我简直再正常不过。
但鬼使神差的,我竟说了实话:“这..这是家父所留。”
“呼...”他长出了一口气,仰天无声的笑了笑,低下头时我分明看见他眼睛里的水光。
他看着我,语带颤抖:“我是你的大伯。”
四)
“...大伯?”我一懵,“你是风俊的父亲,自然便是我大伯。”
“风俊只告诉了你他的名字,我们都姓郭。”风俊的父亲虎目含泪,“我是你父亲的亲哥哥。”
几天相处下来,风俊的确不是什么坏人,他父亲更没理由会骗我。况且面前男人的脸和爹如此相像,我对他的话已经信了几分。
风俊的父亲缓缓从怀里掏出一本薄薄的册子交给了我,我定睛一看,却见上书:“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
和爹留下的那本书上的笔迹一模一样,这是爹的笔迹吗……
我鼻子一酸,跪了下去:“大伯!”
大伯手扶着我的肩膀,轻轻颤抖,良久对我说道:“带我去看看你父亲的墓吧。”
芳草萋萋,雨后的风和旬的吹动草叶,发出哗啦啦的声音。我和刚刚祭拜过父亲的风俊与黄英齐齐站在后方,看着大伯站在坟前,很久。
三日后,在回京城的马车上,我向郭风俊叹道:“这惊涛掌果真博大精深,怪不得以前光有下册时看不懂。”
郭风俊一脸嫌弃:“你小子,有了上册能看懂了?乖乖叫大哥,我就指导指导你。”
我一时语塞,要突然对他叫大哥,还是亲的,真有些不习惯。
但我立即叫道:“大哥大哥,快来帮我看看这里是怎么回事。”
说着把手里的册子递了过去。
郭风俊一脸得意,让我恨不得给他两拳。
大伯有些沉默,前几天相认后,大伯并没有告诉我为什么爹会来到这个小镇,又为什么会英年早逝,只说要带我回京城,同时将惊涛掌的上册传给我,叫我加紧练习。
我虽面上仍嬉皮笑脸,但心里也有些明白了。
想到这里,我不禁握紧拳头,连郭风俊都忘了打。
没几天就到了京城。我一路苦练武功,连小黄英都没怎么搭理,就这样,我的惊涛掌居然在路上就练到了第二重,连大伯都很惊讶我居然有这等天赋。
我洋洋自得,不断吹嘘,不知受了郭风俊多少白眼,但我心里暗爽,不和他一般见识。
到了大伯家中,见过了伯母,一家人吃了顿饭,大伯安排我在京城做了一名捕快。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因为十几年的混混经历,为人处事早已摸透,又有大伯大哥指导,破了几个大案,在京城倒也混的如鱼得水。
而且每天都能和小黄英调笑两句,不知比以前过的惬意多少倍。
但我心里始终系着一个结,那就是爹的死因,我知道我要够强,大伯才会把真相告诉我。
而当我的惊涛掌练到第四重时,朝廷认证的关中大侠被杀,朝野震惊。
五)
大哥派人来找我时,我正处理一桩赌场的案子。
来报案的说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小姑娘,就因为赌输了被人砍掉了一根手指。
我默念了几声罪过,赶紧带着郎中去了现场。
可当我到了现场,却发现这姑娘竟是个天生的六指,委实让人哭笑不得。将涉案人员一并收押,我急急赶回大伯家。
大伯家里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味道。弄得我也莫名严肃了起来。
“最近关中大侠被杀的案子你们都知道了吧。”大伯见我到了,也不废话,将我一肚子问好的话堵回肚子里。
“大伯,我听说了,”我只好答道,向大哥点了点头,又东张西望想找找小黄英在哪。
没见到黄英,我悻悻道:“现在案子进展怎么样了?”
大伯端起茶喝了一口:“已经查出来了,犯案者名叫公孙乌龙。”
“公孙乌龙?”我望了望大伯手中的茶杯,“乌龙茶那个乌龙啊?”
大哥瞪了我一眼接道:“此人是葵花派的,虽然刚出道但武功极高,且行踪神出鬼没,只怕这案子不好破。”
“嗯。”大伯放下茶杯静静看着我道:“弋青,这个案子你来负责。”
我愣了一下,却没多想,便应了下来。
这时,从屏风后走出一名蒙着面纱的女子,大伯指着她道:“这是六扇门安插在葵花派的密使,此次行动她会配合你。”顿了顿,对我严厉说道:“此次行动若失败了,终生不得进六扇门。还有你和黄英的事,也再无可能。”
“咳。”我被口水呛了一下,尴尬道:“大伯放心。”
我和那密使走在大伯家的院子里,脑子里全是刚刚大伯说的话,这不是说我和小黄英的事情板上钉钉了吗!哈哈!
我一拍大腿,恨不得现在就把那乌龙捉拿归案,便急急向密使叫道:“密使姑娘。”
那密使回过头,平静地道:“干啥。”
六)
经过一番密谈后,我看着密使姑娘几个起落便消失在街角,眼神一凛。知道不可小觑天下武人,也收起了几分傲慢之心。
这名叫白翠萍,带着几分东北口音的密使十岁拜入大伯门下后,便被派入葵花派,如今轻功超绝,同时竟与公孙乌龙和另外一人结拜为异姓兄妹,端的是让我佩服无比。
至于这个案子倒也简单,只要她将公孙乌龙的行踪告知与我,我便可以去将他逮捕归案,人证么,自然便是白三娘了。
只是她虽然与公孙乌龙结拜,却也不能详细得知他的行踪,我也知道此事不能操之过急,否则可能叫白三娘多年卧底功亏一篑,所以也只得耐心等待。
三个月后,我收到白三娘密信,秘密前往关外。
坐在一所小酒馆里,我百无聊赖的喝着酒。看着隔壁一对青年男女吵架。
听了一会,我才明白,原来这对男女是父母订的娃娃亲,只是这男子成年后却喜欢上了另一个姑娘,想要退婚,这女子便觉得丢人,与男子吵了起来。
听到这里,我翻了个白眼,这些老一辈人真是害人不浅,孩子那么小就订什么娃娃亲,万一对方以后长成个丑八怪岂不是害了自己孩子?
而那女子在我看来对那男子也没有太深感情,不过是觉得丢脸,才和这男子缠闹。
正在此时,小酒馆的门被推开了,一个婀娜的身影走了进来,正是白三娘。
我抬了抬手,示意我在这里,而她却径直向旁边那桌男女走了过去。
我只好刻意大声道:“小二,再来壶酒。”同时侧耳听着隔壁在说些什么。
而那男子见到白三娘后,眼睛一亮,叫道:“三妹,你来了。”
看着男子眼里的光芒,我有些明白了,只怕这男子喜欢上的就是白三娘了。却不知三娘对他是什么态度?
三娘点了点头,也笑了笑,同时看了旁边的女子一眼。
男子尴尬道:“这,这,不是我叫她来的,我现在就叫她走。”
而后转头怒道:“我与三妹两情相悦,与你定是没有可能,日后我会去与伯父伯母说清楚,你不要再来纠缠。”
白三娘仿佛有些满意,却也不去看那女子,只自顾自坐下。
我一看就乐了,看来三娘也有些这个意思啊。
那女子气的火冒三丈,霍的站起身来,指着那男子道:“好,姓周的,你不想娶,我姜晨还不愿嫁呢,你给我等着!”
说罢便拿了长剑,跑了出去。
唉,这愤怒的女人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我叹了一口气。
又坐了一会,白三娘与那男子说了一会话,我听的清楚,全是腻腻歪歪的东西,没有一点有用的信息,还让我想起了我的小黄英,唉,很忧郁啊。
但在他们起身要走的时候,一团纸团轻飘飘的落在我脚下,我心中一动,不露声色的挪脚,踩住了它。而白三娘两人,已经走出酒馆了。
我小心翼翼的捡起纸团,上面只有三个字,鬼见愁。
我缓缓起身,公孙乌龙么……
七)
秋风猎猎,我狠狠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关外的风像刀一样,果然非京城可比。
鬼见愁是关外一座山峰的名字,因陡峭险峻而得此名。
顶着秋风,我摸上了峰顶。
山顶怪石嶙峋,偶尔有一两块碎石被风吹动,噼里啪啦的滚下山去,发出空洞的响声。
蓦地,我眼神一凝。崖边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 那个身影转过了头。
我毫不犹豫,挺身而出,迎上了他的目光。
我们静静的对视一眼,我生出一丝玄妙的感觉,仿佛我和他之间有一丝无形的线相连。
他的眼神,似乎也恍惚了一下。
我将情绪排出脑袋,向他问道:“公孙乌龙?”
“不错。”他答道:“来寻仇的?”
“算是吧。”不想暴露白三娘,我乐得他朝这个方向猜想。“是你杀了关中大侠?”
他不再答话,手腕却极速一抖。
我侧身,伸手,夹住了一枚毫不起眼的石子。若非这几年武功大进,这一照面我就已经招了道。
“哼,葵花派。”我冷哼一声,身形暴起,向他掠去,既然他已经动手,我也不必客气。
拳指相接,我退了两步,他却一步未退,我眼神一缩,看来他敢在崖边决战,并非自负。
我再不迟疑,惊涛掌的狂霸真气透体而出,竟将山顶的风声都瞬间压了下去。
公孙乌龙脸色终于凝重了起来,身形一动,将战场中心移到了山顶中央。
我冷笑了一声,大开大合,直在山顶打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三十回合后,我越来越心惊,这乌龙武功深不可测,几乎可称得上年轻一辈第一人。
噗!
我再也压制不住心口翻涌的气血,吐出一口鲜血。
他却眼神愈发狠戾,狞笑了一声,一指向我戳来。
面对在我面前极速放大的手指,我缓缓闭上了眼睛。
八)
此时我的心里竟一阵平和,我想到了小黄英,想到大哥大伯,还想到了父亲。
电光火石之间,我的身体竟不由自主的动了起来。
公孙乌龙这必杀一指竟被我下意识躲了过去。
这是...
是小时候父亲教我的体操!
这套体操在我惊涛掌有成之后便被我弃之不练,我完全没想到此时它竟将公孙乌龙的招式完全克制。
劈,砍,推,点。
每个动作都仿佛已经看透了公孙乌龙的路子。
破破破!
平日间练习惊涛掌晦涩难懂之处,此时被一股无形之气牵引,如洪水冲堤,一破再破!
一掌,我逼退公孙乌龙三步。
公孙乌龙一脸震惊,嘴角流下丝丝鲜血。
此刻我的心中一片通明。
为何父亲早逝,父亲教我的体术会克制公孙乌龙,又为何大伯会执意让我抓捕公孙乌龙。
我泪流满面,父亲,你是被他的长辈杀死的吗?
一掌,又一掌,公孙乌龙一退再退,不敌而逃。
我默默站在崖上,公孙乌龙,带着你的师傅来找我吧,我等着你....
本问答由杨梅和蓝莓提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