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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评价电影《浪潮》和《死亡诗社》?

如何评价电影《浪潮》和《死亡诗社》?

3 个回答

  • 挚爱小慧IN0 | 2017-09-25 09:13:00

    《死亡诗社》是对内心的解放,是关于古老、守旧和创新、浪漫的探讨。看到oh,captain,my captain,总能想起罗宾,威廉姆斯,死亡诗社算是他演技上的巅峰之作了。

    本问答由挚爱小慧IN0提供

  • 挚爱小慧IN0 | 2017-09-25 09:01:47

    电影《浪潮》: 影片是德国拍的,时间放在现在的德国。而故事的原型却来自美国。说实话,发生在美国这一事实比发生在德国更令人警醒。 虽说“人人生而自由”,但说出这一句话人类花了万年时间。那反自由的东西源远流长,它还远没有走开,你一不小心它就会回来。 原来的事件没有像影片结尾那样搞出人命来,但我觉得意味更加悠长。如同现实中的这位美国老师所说的:“即使把这个实验放在今天,也会得出同样的结果……去你们当地的学校看看,那里找得到民主吗?” 绝好的题材,可惜导演处理的还不够到位,只能打4颗星。 ZT纳粹速成,只需五日 他们无法理解法西斯主义,但突然间,他们成了这场运动的一部分。1967年,在美国的一所高中里,教师Ron Jones大胆地进行了一场实验:他向他的班级灌输纪律性和集体精神。“很快,事态的发展就失去了控制”,多年后,一位当时的学生回忆道。 Ron Jones束手无策。时间:1967年4月,地点:加利福尼亚Palo Alto Cubberley高中历史课,主题:第三帝国。一个学生提了个问题,为什么德国人声称,对于屠杀犹太人不知情?为什么无论农民、银行雇员、教师还是医生都声称,他们并不知道集中营里发生的惨剧?Ron Jones不知道如何...电影《浪潮》:影片是德国拍的,时间放在现在的德国。而故事的原型却来自美国。说实话,发生在美国这一事实比发生在德国更令人警醒。虽说“人人生而自由”,但说出这一句话人类花了万年时间。那反自由的东西源远流长,它还远没有走开,你一不小心它就会回来。原来的事件没有像影片结尾那样搞出人命来,但我觉得意味更加悠长。如同现实中的这位美国老师所说的:“即使把这个实验放在今天,也会得出同样的结果……去你们当地的学校看看,那里找得到民主吗?”绝好的题材,可惜导演处理的还不够到位,只能打4颗星。ZT纳粹速成,只需五日他们无法理解法西斯主义,但突然间,他们成了这场运动的一部分。1967年,在美国的一所高中里,教师Ron Jones大胆地进行了一场实验:他向他的班级灌输纪律性和集体精神。“很快,事态的发展就失去了控制”,多年后,一位当时的学生回忆道。Ron Jones束手无策。时间:1967年4月,地点:加利福尼亚Palo Alto Cubberley高中历史课,主题:第三帝国。一个学生提了个问题,为什么德国人声称,对于屠杀犹太人不知情?为什么无论农民、银行雇员、教师还是医生都声称,他们并不知道集中营里发生的惨剧?Ron Jones不知道如何回答。下课之后,这个问题仍在Ron Jones的脑子了不断盘旋。他决定,大胆地进行一项实验。他要重建纳粹德国,一个微型的纳粹德国,就在他的教室里。他想让他的学生们亲身体会法西斯主义,不仅体会其恐怖,也体会其魅力。星期一,他站在讲台前,不同于以往,他开始向他的班级下达命令。“Jones先生因其激进的教学方式而备受争议”,他当年的学生Phillip Neel说道,“有一次,他把我们分成两人一组,其中一人必须整天遮住眼睛活动,籍此让我们理解,什么叫信任。”还有一此,这名激进的教师禁止一部分学生,在几天时间内使用教学楼里特定的洗手间。“他想让我们体会,什么是宗族隔离”,Phillip Neel回忆道。这名当年的学生现在是电视节目制作人,目前正制作一部关于Ron Jones 实验的纪录片。玉不琢,不成器Jones不仅仅因其激进的教学方式闻名,他同时也是学生的好朋友。他住在一间树屋里,玩朋克音乐。但在某个星期一,他命令他的学生,端正坐姿,抬头挺胸直背,双脚平放,双手背后。接下来的是速度训练:起立,坐下,一遍遍重复。最后他让学生站到教室门外,等他发出信号后,学生们跑回座位坐下。Jones记录下了时间, 5秒,无声的5秒。而做到这一点所需的,仅仅是几分钟的练习。Jones更进一步。他让学生阅读文章,接着开展讨论,但必须遵循严格的规则:想发言的人必须起立,站到桌旁,先说“Jones先生”,然后才允许发言。发言时必须言简意赅,口齿清楚。谁要是回答的时候心不在焉、随便应付,就必须重新回答一遍,甚至不断重复。Jones坚持他的原则,并渐渐对结果感到惊讶。捣蛋鬼变成了榜样,他们的勇于发言,见解独特,答案明确。回答问题的也不再仅仅是那几张老面孔,无论是问题还是答案的水准有了惊人的提高。学生们注意力更集中,听讲也更专心。Jones原先以为,学生们会认为专制型的教学方式可笑,会抵触,不配合,但结果恰恰相反。要求学生们遵守纪律,服从命令很简单,意外得简单。学生也变得更加有效率。“他是我们信任的老师”星期二,他踏入教室,迎接他的是一片肃静。所有人在课桌后坐得笔直,虽然并没有人这么要求。他们的聚精会神,表情充满期待,没有人交头接耳。他们在等他,Ron Jones,他们的老师。他在黑板上写下:“纪律铸造力量”-“团结铸造力量”,然后开始讲课。学生们认真听讲。下课时,他用手做了一个简短的动作:手臂前伸,手掌先向上,再向下滑出一个曲线。一个波浪。Jones把这个手势定为班级的问候礼。在学校里和大街上用这个手势表明身份,身为这场运动的一份子。Jones把这个问候礼称为“第三浪”。浪潮总是以三波的形式到来,最后一浪,即第三浪冲上沙滩时是最强劲的。没有人意识到,这个名称和“第三帝国”何等相似。“Jones先生他是我们信任的老师。我也参加了,一切都似乎很有趣,感觉是场游戏。至少刚开始时是这样”,Neel回忆道。他当时只是觉得挺这位老师上课很有意思。相互告发-为了集体的利益接下来的几天,Jones仔细观察校园里的一举一动。在咖啡厅、图书馆、体操馆里,学生们见面时用“浪潮”手势打招呼。这个实验已从教室扩展到了整个校园。星期三,Jones分发了成员卡,其中三张上有一个红色的叉。拿到这三张卡的人被委以特殊的使命:检举不遵守“浪潮”规定的人。随后,Jones又开始“布道”了,从行动,投身集体,一直说到自我堕落。他被他自己的话感染了,他摇摆于领袖和老师的双重角色之间。他为他充满干劲的学生骄傲,为他们的成绩骄傲,为他们的团结骄傲,他为他自己骄傲。紧接着,告密的风潮到来了。他只委派了3个学生检举批评者和反对者。结果却来了20个人。他们毫无保留地告发他们拿“浪潮”开玩笑的朋友,出卖他们对“浪潮”表示怀疑的父母。一切为了集体的利益。这场运动在三天之内已经成为了他们生命的全部。“从那一刻起我意识到,事态的发展已经失控了”“我当时虽然参加了,但应该算是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Neel如今说道。有的学生全身心地投入到这场运动中,但也有学生从根本上反对这场运动。“一次课间,我对我最好的朋友说了一个关于‘第三浪’的笑话,结果第二天,Jones先生在所有学生面前提到了这事,从那时起我开始感到害怕。” Neel清楚,肯定是他最好的朋友告发了他。“而那时他只是面无表情地望着前方。从那一刻起我意识到,事态的发展已经失去了控制。”当看到如此多的学生为了这场运动毫无保留地出卖朋友,Jones也感到害怕了。他必须找到一条出路,来中止这场实验。但如何才能做到?星期四,课堂里的人数已从30人涨到了80人。新来的都逃掉了原本应去的课。Jones宣布,“第三浪”是全国性青年运动的一部分,目的在于促进国内政治体制变革。星期五中午12点,将会由总统候选人正式宣布组织的成立。学校里也会有相应的公告。一个奇异的巧合让这个声明更加可信:时代杂志上整页刊登了一个名为“第三浪”的木器产品的广告。学生们被鼓舞了。“当时没有人对Jones先生表示一丝怀疑”,Neel回忆道。“我们差一点就成为了优秀的纳粹”星期五中午,学校大礼堂。超过200名学生笔直地端坐在那里,天花板上挂满了 “第三浪” 宽大的横幅。Jones作了简短的致辞,200只手臂对着他举起,做了“浪潮”问候礼。这场实验只进行了五天,却是漫长的五天。“当然”,Neel说,“我也在场,作为外人很难想象,短短几天内形成了何种团体的压力。”礼堂内,Ron Jones打开一台电视。出现的只有雪花。学生们等待着。屏幕上除了雪花别无他物。学生们仍然等待着。他们已经习惯了纪律和服从。几分钟后,终于有人问道:“不存在什么领袖,对不对?”礼堂里炸开了锅。Jones开始讲话,不再大声、严厉,而是柔和、带着自责:“没错,但我们差一点就成为了优秀的纳粹。”没有人愿意提及这场实验Jones给学生们播放了一部关于第三帝国的影片:帝国党代会、集体、纪律、服从,以及这个集体的所作所为:恐怖、暴力、毒气室。Ron Jones看着一张张不知所措的脸。最初的那个问题得到了回答。他说:“和德国人一样,你们也很难承认,竟然做得如此过分,你们不会愿意承认被人操纵,你们不会愿意承认,参与了这场闹剧。”他说得没错。第二天,学校里笼罩的压抑的气氛。没有人愿提及这场实验。“我自己当时陷得不深。所以对我来说,这只是一次难得的经历。”但其他人从此对此只字不提,直到Philip Neel因为纪录片和他们联系。Neel在收集材料时得知,许多人感到尴尬,居然如此轻易地被“浪潮”席卷。特别是高年级的学生,他们原本不是Jones班上的,但为了“第三浪”,他们逃了原本该上的课。“那是1967年,他们中许多人当时热衷政治”,Neel解释道。“他们参加了学运,甚至黑豹(60年代美国黑人运动)。他们当时都感到无比震惊,如此轻易就放弃了自由。”“这个实验之所以会产生这样的结果,是因为我们中的很多人孤独、缺乏家庭的温暖、集体的关心,缺乏对一个群体的归属感。即使把这个实验放在今天,也会得出同样的结果……去你们当地的学校看看,那里找得到民主吗?”――Ron Jones某次采访时的回答“浪潮”所体现的是“强权下的服从性”这一现象。著名的米尔格拉姆实验(Milgram experiment)研究的既是这一现象。电影《死亡诗社》:《死亡诗社》是一个古老的、关于守旧与创新、现实与浪漫、新人与老人两股势力二元较量的影片。这是一个类型片,是按公式制作出来的,然而,“魔鬼尽在细节里”,近乎完美的摄影与演出,将这个老套的故事,演绎得美轮美奂。这部影片很是激发人的思考。考试上名校做医生赚大钱娶美女,并非中国学生的专利。尼尔的父亲也和一个普通中国家长一样,望子成龙,扼杀他的表演兴趣,逼他好好学习,以后上哈佛医学院,结果这小子想不开,开枪自杀了。学校正好要找理由收拾搅翻了一潭水、鼓励学生张扬个性,培养爱好的新来老师 Keating,于是将尼尔之死归咎于他。新来老师被逼走,可是他失去饭碗,得到了不少学生的心。电影的结局是开放的。后事不知如何,然而在我们身边,我们一转身,就会看到个把像Keating 那样的人。其实他们的命运不一,有的人被排斥,有的人被同化,有的人活的好好的,甚至比其他人更成功一些。理论上说,教育是要把我们培育成改造世界的人,也就是Keating这样的人物。和老同学联系,他们不是问我在哪里高就,而问我在哪里改变这个世界(So, you are out there changing the world?)还有的同学说,等我长大了(毕业了的隐晦说法),我会像狂风暴雨一样,席卷某某领域(Once I grow up, I am going to take … by storm.)有时候这是玩笑或自嘲,可是当我们年轻的时候没有这种浪漫,没有这种冲劲,而只是想着如何去适应这个世界,那田鼠和蝼蚁一样的人生,是何等绝望?就如同这电影一开始说的,人到最后,其实会被黄土埋掉,成为虫子的食物,这白驹过隙的一生,怎么着都是一遭,现实的生活只是一种必需,然而从今天活到明天,只关注物质所需,没有一个精神的家园,我们就会和大部分人一样,排队站到灰色的大多数里面,“默默地过着绝望的生活”。如果你偶尔看到这句话,请你反省一下,你现在过的是这种生活吗?如果是,如果你有所不满,是否得像“船长”老师号召的那样,站到桌子上,换个角度去重新看待自己的人生?世界或许和你平时看的不一样。电影中的老师教授诗歌的时候,将现实主义的诗歌大部分跳过去不教,而侧重于浪漫派诗歌,如惠特曼那种气贯长虹的诗歌。对于除了荷尔蒙一无所有的高中生来说,其实这未尝有什么错误,因为你怎能想象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就那么现实,连一点梦想都没有了呢?有这么一个突破口,有个死亡诗社这样的组织,宣泄一下,或许可以避开更多的问题。至于尼尔的自杀,其实是和老师的教学方法和培育方法没有什么关系。一个有梦想的人,其实也可以不脱离现实。我对那老师跳过现实主义部分的做法也有异议,因为人是可以既现实也有梦想的。这种人才是高人,他有巨人般的身材,头在云端,脚踏大地。当然,现实中的教育,尤其在工业化革命之后,往往是要把我们塑造成符合现实所用的人,学生不过是送进来,流水线加工后再送出去的产品。这样的教育不是要让我们去改造世界,而是要教我们习惯了被世界改造。已故笑星卡林说过一句话,说把人教聪明,不符合美国统治者的利益。在中国更是这样,把人教蠢,教到只会ABCD打勾选择,是符合当权者利益的。大部分时候,一个新人跑过来,满怀激情地要改变现状,最后往往会被同化掉,或者排挤走,因为大部分体系,都倾向于维持现状。人思想上排斥革新,就像其身体会排斥新药一样。对于大部分资质平平的人来说,那没有办法,只有缩到那灰色的大多数里,还落个平安。如果你够强大的话,你可以改变这个世界。如果你不够,那么世界一般来说会把你给改造过来。当然这未必是坏事。资质欠缺的人在这个世界里安分守己,是他也是他人的福气,因为平庸加激情只会等于折腾。唯有才能和激情加到一起的时候,才有产生积极改变的可能。不要因为这部电影,认为不越雷池半步才是正道。如果这样的话,建议你去看看电影《浓情巧克力》。如上所述,但凡有能力去改变的人,最好还是去试它一试。千万别以为循规蹈矩一点,“现实一点”,你就会承受地土,得到这个世界。改变是一种冒险,可是将你绑在火刑柱上烧死的时代过去了,如同Outlier一书所示的那样,而今真正改变世界的人,真正的成功者,并非那处在常态分布内的灰色大多数,而是那一个个不愿意默默地、绝望地生活着,而纵身一跳,站到桌子上头,去另眼看世界的人。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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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挚爱小慧IN0 | 2017-09-25 08:38:02

    个人文笔有限,所以选了两篇感觉写出精髓的影评推荐一看: 《死亡诗社》(dead poets society) 有人说我们是缺少信仰、理想和激情的迷茫的一代。从小学、中学到大学关心的只是 一味地读好书、作个大人看来引以为豪的孩子,考出优异的成绩,以后找到一份好的工作,再以后有个幸福美满的家,再在以后等我们有了孩子,也要这样循环往复 地教导培养下一代,读好书、作好孩子等等…… 不免有个问题开始终日萦绕在我思绪中:生活的意义是什么?不想从哲学问题去考虑这问题,那 是学者的工作。对于普通的我来说,一直一直以来,我只是认为生活只是顺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着,就像小溪的清水至上而下流畅般自然,没有为什么是从高到低的 疑问,也没有为什么要有小溪和溪水的问题。“就这样”便是我的答案! 看了《死亡诗社》后,我懂得了意义存在的价值。生活只是我们的一个 舞台,它本身是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要在舞台上选择并出演什么样的角色和内容:戏剧、诗歌、悲剧、话剧、哑剧、歌剧……,什么都可以,哪怕乱七八 糟,浑浑噩噩都可以,但原则是:你自己选择的并乐意用一生去努力追求。 《浪潮》 关于电影《浪潮》,有一篇豆瓣影评说的深得我心,...个人文笔有限,所以选了两篇感觉写出精髓的影评推荐一看:《死亡诗社》(dead poets society)有人说我们是缺少信仰、理想和激情的迷茫的一代。从小学、中学到大学关心的只是一味地读好书、作个大人看来引以为豪的孩子,考出优异的成绩,以后找到一份好的工作,再以后有个幸福美满的家,再在以后等我们有了孩子,也要这样循环往复地教导培养下一代,读好书、作好孩子等等……不免有个问题开始终日萦绕在我思绪中:生活的意义是什么?不想从哲学问题去考虑这问题,那是学者的工作。对于普通的我来说,一直一直以来,我只是认为生活只是顺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着,就像小溪的清水至上而下流畅般自然,没有为什么是从高到低的疑问,也没有为什么要有小溪和溪水的问题。“就这样”便是我的答案!看了《死亡诗社》后,我懂得了意义存在的价值。生活只是我们的一个舞台,它本身是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要在舞台上选择并出演什么样的角色和内容:戏剧、诗歌、悲剧、话剧、哑剧、歌剧……,什么都可以,哪怕乱七八糟,浑浑噩噩都可以,但原则是:你自己选择的并乐意用一生去努力追求。《浪潮》关于电影《浪潮》,有一篇豆瓣影评说的深得我心,推荐题主看一看:“1967年,在美国加州的一所高中里,一位青年教员,为了让学生们明白什么叫法西斯,他提出铿锵有力的口号,“纪律铸造力量”、“团结铸造力量”和“行动铸造力量”搞了一场教学实验,用严苛的规条束缚学生,向他们灌输集体主义,要求他们绝对服从,遵守纪律。令人惊讶的是,学生们非常顺从,步调一致地投入其中。他们精神抖擞,穿上制服,做课间操,互相监督,很快凝聚成一个新的团体。――”41年后,这个事件被德国人改变成电影《浪潮》,但是诚如我之前所说,它毕竟描述的是一场群众运动的萌芽阶段,也毕竟是一个实验,所以它的震撼有限,作为一个像我等这种生活在这片神奇的土地上的子民来说,我看完此片不由得自豪的说,这算啥,我们有比这更狠的。可是一个中学老师为什么都可以如此轻易的煽动一场小规模的群众运动呢。我想此片的意义并不完全在于提醒人们警惕纳粹思想依然存在,而是从更人性的方面讨论了所有的这一切,它从何而来。这些生活在和平时代的年轻人,他们有比他们父辈更优越的生活,从小受到的是民主和自由的教育,他们的个性比从前的张扬,人格也受尊重得多,但是他们依然被法西斯的那一套所感染,在短短五天内,就变成了狂热分子,丧失理智之彻底,使他们自己在清醒之后也大吃一惊。在电影中,导演着重描写了几个有代表性的年轻人作为例证,而霍弗则在《狂热分子》这本书里,一一将这些潜在的皈依者指认了出来:马尔科,一个品学兼优的年轻人,有大好的前途,有漂亮出色的女友,但是他家境贫寒,和女友家境悬殊。霍弗说,“为最起码生活操劳的人,不会有时间、心情去悲愤和造梦。”“已经拥有许多而想拥有更多的人,其失意感要大于一无所有的人。”蒂姆,一个懦弱平庸的年轻人,在问题家庭中长大,缺少人关爱,得不到尊重,经常被人欺辱。在这场实验中得到最大的幸福感,也是这个团体最忠诚的皈依者,因为群众运动能够“治疗那些严重的失意者,不在于提供一种绝对的真理,或是解决他们生活上的困难,而在于能让他们摆脱了无能的自我。”以锡南为首的几个小混混,是霍弗所说的畸零人,他们虽然表面上称王称霸,但是却是主流价值观眼里的坏孩子,小流氓,是被抛弃的一群孩子,虽然在学校里也不是全无势力,但是“对于不是我们真正想要的东西,得到再多,也不会让我们满足。”而卡罗,那个最早清醒过来,并且退出这个团体的姑娘,她的生活则是最幸福的一个,家庭富足,才貌双全,被同学和老师认可,个性十足。所以她才会本能的反感一切剥夺她个性的东西,她就像所有成人世界里的中产精英一样,有很多优点,但她的优越感也的确会令人讨厌。这就是青春吧,绝望,失意,迷茫和看不到未来的青春。是憎恨自我,想逃离自我的青春。你当然可以在看完电影之后很轻易的说诸如我们要警惕法西斯主义,要警惕纳粹归来啊这样的话,给年轻人讲很多很多的道理,宣扬人道主义等等,但是。懦弱的蒂姆在危险时刻被锡南保护,那感觉能不幸福吗?从来不被好学生理睬的锡南竟然和马尔科合作,打出了一记好球,那感觉能不幸福吗?当绝望扎根在年轻人的心中,此时此刻,只要有一个人,挥挥手,指出一片光明的应许之地,人们就会义无反顾的跟他走。而自由,它有时候也的确不是人人可以承受的,霍弗说“自由若是软弱无力,再多的自由又有何用?”;用曾经一个热情洋溢的年轻纳粹党员的话说,他追求的就是“免于自由的自由。”你如何能让一个绝望的年轻人不为希望而狂热?你如何让一个饥饿的人不对食物充满贪婪?有些东西,它从未走远,是因为它就在我们的灵魂深处。法西斯主义从来没有远离,它是人性的一部分,它藏在每一个灵魂深处的绝望里。“狂热是一种灵魂的疾病”,它一旦散播开就像瘟疫一样不容易消除,群众运动一旦反动起来,它的走向和控制是难把握的,在《浪潮》的最后,电影中的教师并没有像真实故事里的教师一样控制住局势,“悲愤在希望即将得到补偿的时候最为蚀骨”,而这愤怒最后导致了惨剧的发生。德国人有意给出的这个结局,似乎是在提醒人们,狂热这种东西一旦养成猛兽,是可以反噬的。在《浪潮》里让我十分吃惊的一点,是教师复制了很多纳粹控制党徒的手段,竟然是我们日常生活中被认为是正常的一部分,比如教室里重新排列桌椅的方式,比如学生们要穿校服,要喊口号,好学生和差学生被安排在一起坐,成员之间互相帮助团结,反复被宣讲的集体主义,集体荣誉感。对了,还有踢正步,踢正步的奥妙在于“让人心无二用,踢正步可以扼杀思想。踢正步可以泯灭个性。”这些东西再熟悉不过。也让我触目惊心,看看他们都对我们干了什么?这也让我想我们的一些轰轰烈烈的群众运动。如果说,这些生活在民主的国家里的孩子因为一时的蛊惑而成为了狂热分子的话,那么我们的年轻人,只能是比这些孩子更无望的年轻人,而我们的教育又是什么教育呢?我们这个国家又是在培养什么样的年轻人?我们造就了什么样的狂热分子,这片土地上有多少失意的年轻人?他们没有自由,也看不到希望,按照霍弗理论,他们都是群众运动的潜在皈依者,只要动用宣传的力量,给他们指定出一个“魔鬼”,他们就可以扑过去,用最残忍和粗暴的方式去撕咬。霍弗说,“当我们在群众运动中丧失了自我的独立性,我们就得到一种新的自由――一种无愧无疚的去恨,去恫吓,去撒谎、去凌虐、去背叛的自由。”而那些赤贫中的年轻人,他们甚至连这样的狂热也不曾持有,要么成为罪犯,要么去跳楼。写到这里。我深感这个问题是一个无底洞,我自己的力不从心,甚至将我自己对这部书和这个电影所带给我的思考全部理清记录下来都不大可能。而他人提醒需要提防的地狱,我们正生活在其中,抬头四望,只能徒感内心更加悲凉,以我们微薄之力,我们如何能够穿透这厚厚的铁壁,唤醒我们的年轻人?我看到我身边那些我曾经厌恶的粗暴的狂热的年轻人,这一次,我看到了他们心里的绝望,自卑,懦弱和失意……而解决这一切问题,靠理论上的争执,说服,任何言辞都是没有用的,靠心理调整,自我消解其实也根本不大可能,解决这一切问题,办法其实只有一个:给年轻人以希望。请给他们以希望。而我,一个渺小的,微不足道的写作的人,为什么要费力气去想这些劳什子的令人痛苦的问题呢?其实我也不知道,也许我兜了这么大的一个圈子,读了书,看了电影,半夜三更写下这么一篇文字,绕来绕去的想了这么多东西,只是因为对于我来说,只有在我解决了作为人,理清我和自己存在的这个世界的关系之后,才能够安然的活下去吧。然后呢?然后我什么也不想干,只想去寻找那么一小块地方,可以安放一张可以和爱人尽情做爱,安然老去的床,和最初的时候一样。然后我希望我能够醒着死去。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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